不愿也只有从?
亏得没动手啊!
文兰一口干了那杯茶,将茶碗塞回了她的手,慢慢摆笑。
“姐姐只有一个问题,李纯是好,是稳,还保险,可众人皆知李纯将大婚,咱们这个时候出手,会不会不妥?圣上能答应?妹妹的信心和底气源自何处?还有,锦溪郡主是太后心尖上的人,咱们这么做就得罪了她,妹妹可有应对?”
文庆面上再次恢复了笑意。
“姐姐这些顾虑没有道理。圣上此刻急着平息事端,咱们去索要利益他还敢不给?一个臣子的婚事罢了。咱们又不是看上的别人,是他的心腹,他该放心和高兴才是。
而且那个程紫玉是商女,又不是什么真郡主,咱们还是真公主呢!她笑掉大牙,捐些银子惺惺作态就能上位?那咱们也捐就是了。怕她做什么?她那样的,原本就高嫁了。我就不信,皇上没有心疼可惜了李纯的想法。”
文庆冷嗤。
“至于太后,她一个后宫妇人,还管得着前朝之事?咱们此刻是代表的属国,他们要是不给个满意交代,那寒了的可不止咱们朝鲜的心,还有周边其他属国和外族之心。大周皇帝高瞻远瞩,一定会应。”
文兰看着这个所谓的妹妹,有些后背发凉。
乖乖,还是小看了她。她不但深思熟虑,还野心不小。也多亏自己提早对朱常淇算计了一番,扳回了局势,否则,按着她这手段,一旦让她蹦跶上来,自己哪里是她对手?
文庆见文兰不言不语,眼角一挑。
“我知姐姐的顾忌。姐姐与那程紫玉交情匪浅,所以忍不住为她考虑。但区区友情在家国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再说了,既然她与姐姐交好,就更该成全姐姐,理解姐姐,接纳咱们的打算,这才是作为知心好友当做的,是不是?”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全自己?理解自己?所以,自己若不做,就是将“区区友情”也放在了家国大情之前?她挑拨完自己和父王感情,还要来逼迫自己里外不是人?
文兰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此刻,她简直想一口唾沫吐出去。
这贱人,心真黑。所以,行背叛,拉仇恨,背黑锅,然后承受报复的都是自己?啧啧,煞费苦心了!偏偏自己还不能,又不敢爆发,她怎就那么坏?
文庆还在吧啦吧啦个不停。
“姐姐你不是还给程紫玉拉了咱们朝鲜好几张订单?那个程紫玉既然接下了,就该知道咱们的好。否则……她若敢撕破脸皮,不识抬举,咱们就拿订单拿捏她,要她赔偿……这些订单可涉及了两国之间,可大可小,她是个商户,她担得起?与咱们耗上,她程家也就完蛋了。”
文兰点着头。
“很好,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最关键的人,那个李纯?”
“他?”文庆面上闪过羞涩。“程紫玉不过尔尔,身份地位都不如我,只要皇上应了,我相信他也不会拒绝。”
“你倒是有信心,可我听闻,李纯与程紫玉感情很好。”
“这事……妹妹自有计较。总有办法会收服他的心的。姐姐,他日我赢得李纯心后,咱们一个前朝,一个后宫,就是真正大权在握了!”
“所以,你是想要李纯正妻之位?”
“是。”
“可圣旨已下,不可能……”
“那我就求个平妻。”文庆立马打断。
“别怪我泼冷水,若得不到平妻呢?”
“不可能!”文庆倒是有信心,“我会努力的。而且,现下的状况,我相信,皇帝一定会答应。当然,若努力无果,我也认命,只要为咱们母国好,纵是妾,我也愿意做……”
文兰的笑渐渐深了。
这丫头,显然还不知,关节在李纯而不是皇上吧?
“文兰姐姐,您一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