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哥儿真诚地笑着,“大娘子是好人,这是今天膳房送来的早膳,我藏起来给大娘子吃的。大娘子是好人,可儿喜欢大娘子,想给大娘子吃。”
小孩子的眼睛最是纯洁干净,颖姝看着自然是有些小感动,便是接过那红糖画卷,温和一笑,轻轻摸了摸可哥儿的头:“可哥儿真乖,那大娘子就谢谢你啦!”
可哥儿骄傲地点着头,“大娘子快点吃,这东西可好吃了呢!”
说罢,可哥儿也不多留,小身板便是快速地像是一个小企鹅般跑开了。
颖姝看着可哥儿的身影,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便是转身回到屋里。
“姑娘手里怎么还拿着个花卷?”杏子看到颖姝,便是好奇,“早饭都撤了啊,姑娘难不成还自己藏着?”
颖姝懒懒地,将那花卷随手扔在盘子里,“可哥儿送的,你待会子扔了罢。我不想吃。”
她想了想,又道:“我怕有毒。”
杏子想了想,亦是颇为郑重地点了点头:“姑娘说的是。”
一边的香梨却并不这般认为,她看着颖姝沉思的神情,只道:“姑娘是谨慎,其实小孩子心思单纯,奴婢瞧着可哥儿不像是个坏孩子。只是姑娘自己心里别扭,不过谨慎些总是好的。”
颖姝随意烦着手边的一卷书,自然对香梨的言语表示赞同,“倒也差不多罢。只是总要多一分谨慎,我相信可哥儿,可我不相信祁冉冉。”
一想到那个略为妖艳且擅长装柔弱可怜的女子,颖姝心中便觉着极度不舒适。
到了晚上,沈斌带着一身的灰回来了,颖姝很嫌弃地将沈斌丢在早先准备好的热水浴桶之中,然后铁青着脸命大山侍奉沈斌沐浴。
坐在木桶里的男人却是一把抓住颖姝,“娘子,今天不用叫大山了。”
沈斌笑嘻嘻地,显得很不正经。
“那你就自己洗罢。”颖姝冷冷地看着沈斌,便是想要甩开沈斌走。
奈何男人力气很大,更者男人眼见坐在木桶里使不上力气,竟是直接站了起来抓着颖姝,登时间倒是渐起一层水花。
颖姝回身一看,只见男赤条·条地站在自己面前,暴·露无余。虽然平日里也早就见过了,只是如今是光天化日之下,难免会觉着无比害羞,便是羞红了脸低下头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快,快些坐下。”
沈斌却是一直拽着颖姝,生怕颖姝走开,便道:“娘子若是在这里帮我洗,我就坐下。”
“你……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啊?你……”颖姝更是觉着又气又恼,恨不得拿出刀来剁了沈斌。
“二爷……”
偏生这时大山端着巾帕香膏之类的大步往里头走,看着颖姝与沈斌这般,他当即便是惊在原地,然后转身背对着小夫妻,“二爷,奶奶,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颖姝更是羞的地缝都要钻进去了,便是忙地躲在沈斌身后,想了想又随手扯了块巾帕挡在沈斌关键部体上,同时心中暗暗咒骂沈斌,恨不得撕碎了才好。
“你你你……”沈斌也有些着急了,“你……你赶紧把东西放下,给我出去!快点!”饶是平常最不要脸的沈斌,此刻也是又羞又着急。
大山“哦”了一声,便是赶紧将那些东西放在地上便是关上外头的门赶紧跑了出去了。
沈斌见大山走了,这才从后头走了出来,含着很深的怨念捡起地上的东西,没好气地放在浴桶旁边的桌子上,使劲瞪着沈斌,将沈斌死死往木桶里暗,沈斌扑腾着,又是渐起一层水花。
“真是,想不到,平时你那般不要脸,如今见到大山都不好意思了?难道大山没见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咋的?”
沈斌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这个,自然是见过的。只是我和我娘子抱在一起,哪里敢让人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