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弟兄,是最最招惹不得的大人物。
而他今天在办公室里见到这两位,毫无疑问就是“贵人”——那种说不明白的举止做派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不用说他们身上穿的怪异服饰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那么当钟四毛搞清楚状况后,也就没什么犹豫的当晚回家后,他便将此事对自家女人和盘托出。
女人闻听后大喜过望同样是几个月时间,世外桃源一般的新社会,早已用安,公平,尊严,卫生,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充满活力的社会形态将这个织户的女儿给洗脑了。
所以一听说“底薪”是新流行起来的“10块钱”,在街道办工作的女人顿时就想到了房贷和商场里那些精美勾人的商品——于是女人当场就发了疯,恨不得现场揪着钟四毛的耳朵去新单位报到。
钟四毛第二天就老老实实去新单位报到了。
果不出他所料,昨天见到的那位坐在办公室一言不发的人,就是一位“贵人”。
当钟四毛再一次来到校长室后,发现还有两位同学也和他一起接受了这份工作邀请。当然,这二位仁兄也是和他一样的“老同学。”
今天的训话就不是由白校长出面,而是那位胖乎乎的贵人。
操着一口“贵人”专属的标准普通话,此人先是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姓米,叫米硕,负责农耕。
接下来米硕先是念了一份文件,里面的内容就是关于特招三个学生去良种基地当研究员的许可签名是当朝夏某人。
念完文件后,米硕简单介绍了他们未来的工作内容由于眼下肥料和农药的缺乏,所以农业部决定反其道行之,在翻过年后加大垦荒力度,用新田的数量弥补质量。
在这种情况下,负责良种的实验室就需要几个“学徒”去打下手。
得知自己今后要和粮种打交道后,三人倒是安心了不少,毕竟民以食为天,和粮谷打交道在明人眼里是正行,不丢人。
唯独钟四毛心里有点嘀咕这操弄粮谷的行当,和化学有何关系?还是说那位未蒙面的宗师也只是闲暇时炼几手金?
最终,带着点疑惑的钟四毛就和两个同窗一起,下楼拜别了几位老师,然后坐上电三轮,一路被送去了良种基地。
把三个学徒送到粮食基地交割完毕后,米硕长出了一口气仗着农业方面无与伦比的重要性,他和梁乐天终于说通了夏先泽,从而得到了这三个特招学徒。
经过这些努力后,现在从理论上来讲,翻过年后的大垦荒是没了障碍。而他们最后需要做的,就是在即将召开的年底大议会上,想办法将拖拉机的产量提起来。
“干不完的活,拉不完的饥荒。”一想到又要和那帮虎狼们去撕逼,米硕就觉得头大了三圈“唉走吧,回办公室。”
三轮车调转车头,沿着来路慢慢消失在烧荒过的黑色平原上。
正午,赤崁第一医院,小儿科。
院长董强穿着一件白大褂,坐在桌旁,和蔼地对面前抱着儿子的一对夫妻说道“是高烧,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最近有特效药,吃点就好了。”
说到这里,董强拿起笔在处方单上写下了药名外带签字“小郑给拿去配药。”
站在他身后的一排年轻小医生生里,当即有一个矮个子男生接过处方单,然后带着那对千恩万谢的夫妇走出了门。
隔壁就是诊疗室,进去后,小郑就把处方单递给了穿着白短褂的护士长。
中年女护士长仔细看完单子上的签名后,抬起头和小郑对视了一眼,得到一个确认的眼色后,她才转过身,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药柜的门。
从药柜里拿出来的是一个后世常见的密胺罐子,里面装着半罐,大约有几百片白色的药片。
护士长用勺子细心地数出一些药片后,当场先用温水给发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