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深夜召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张氏来到了相爷的书房，行了礼，好奇的问道。“瞳儿可以开始培养起来了。”相爷看着书，抬头看了眼张氏。张氏微微一愣：“小姐如今才四岁啊？如此小的孩子，能学会什么？”相爷放下书籍，起身走到张世面前，小声的说道：“你去街上找些孩子回来，让他们每天陪着小姐玩耍，民间孩子的游戏，小姐一定要全都会。”张氏有些不解：“小姐以后是大家闺秀，为何要与市井小孩一起玩耍？”相爷笑了笑：“我既要小姐是大家闺秀，又要她洒脱不羁。”张氏皱着眉：“这是何意啊？”相爷走到书桌边，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今日，我陪着皇上在御花园闲逛，看到几个小宫女在御花园里嬉闹扑蝶。”

“御前失仪，这两个小宫女怕是性命不保。”张氏微微感叹道。“不，皇上并没有杀这两个宫女，只是罚她们数清御花园里的蝴蝶。”相爷放下茶杯，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张氏有些不解。相爷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啊。”“不过，皇上在看那两个小宫女的时候，所流露出的眼神，我倒是读懂了。”相爷认真的说道。张氏走到相爷身边，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相爷笑了笑：“羡慕。”张氏有些惊讶，摇着头笑了笑：“羡慕？当今圣上会羡慕两个小宫女吗？”相爷也笑了笑：“你想想，当今圣上从小便是太子，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时时事事都要按照宫里的规矩体统办事。可曾有一日，像别的孩子一样玩耍吗？”张氏摇摇头：“不曾。”

“所以皇上羡慕那两个小宫女，虽身份低微，却能在御花园中玩耍戏蝶。”相爷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所以，相爷想要小姐变得活泼一些？”张氏小心的问道。“君心难测，我要你把小姐培养成大家闺秀，但却不能像那些小姐一般死板。”相爷认真的对张氏说道。“那便安排小姐习武如何？习武之人，爱自由。”张氏建议道。“好，以后也可防身。”相爷点了点头。“若是习武，现在便可以开始学习了。”张氏认真的说道。相爷点点头：“我会为小姐寻一个好的武术老师的。”“那我这就去安排。”张氏行了礼，便走了。

“蹲好，不要动。”一个干练的女子手中拿着藤条，在监督着小瞳扎马步。欧阳瞳从四岁开始，每一天都按照一个时间表进行着不同的学习。就连和孩子们玩耍，也是她时间表里的一个行程安排。多少年过去了，欧阳瞳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田姑姑和张氏虽然对她很好，却总是感觉少了一份亲近，总是有距离感。相爷很忙，很少会到这院子里来看欧阳瞳。欧阳瞳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还是乖巧的按照父亲母亲的安排努力学习着。

这一年，欧阳瞳已经十二岁了。“你安排一下，明日带着小姐去丰年寺烧香。”相爷半夜把张氏叫到书房，认真安排道。“是。可有什么要准备的？”张氏恭敬的问道。相爷顿了顿，抬头问道：“小姐的琴技如何？”张氏笑着说道：“小姐天资聪颖，如今琴技已在老师之上。”“那就好。你且去准备吧。”相爷点点头，甚是满意。张氏已经了然于胸，小姐如今十二岁了，再有几年便可婚配了，明日出行，怕是会安排小姐与人斗琴，以此来为小姐以后铺路。“这盘棋，终于要开始下了。”张氏抬头看了看月光，无奈的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张氏就带着欧阳瞳出门了。欧阳瞳这么多年都养在那个院子里，见到欧阳瞳的人少之又少。有人说，欧阳瞳重病之后，面容全毁，如今样貌极为吓人。又有人说，欧阳瞳重病痊愈之后，教养的很好，可称得上是第一美人。因此，欧阳瞳出行，有不少人围观。所幸张氏早有准备，欧阳瞳出门便带着一个斗笠面纱，谁也看不清她的容貌。“你们说这个相府千金，到底是美是丑啊？”“美丑都与你我无关。”“哈哈哈，说的也是，不如去喝早茶吧。”众人见看不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