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走了进来,见自家老板手指还抵着太阳穴,转到沙发后面,伸手抚过去。
西蒙向后靠了靠,任由女管家帮自己按压。
安格瑞手上轻轻动作,低头望着身前小男人,片刻后,小声开口:“老板,在想什么?”
西蒙半开玩笑:“妖精太多。”
女管家想起刚刚离开的温迪·格林菲尔德,那确实是个妖精一样的姑娘,而这种姑娘,维斯特洛家族其实养了不少。安格瑞弯起嘴角,内心明白,自家老板反而是偏好这种的,而不是真正花瓶。不过,还是跟着道:“老板,要去泡澡吗,让那六个陪你?”
西蒙脑袋向后抵了抵,靠上女管家腰腹,微微摇头:“不要,那也是一群妖精,英语那么流利,还是伦敦腔,其实我更喜欢带点口音的姑娘。”
“那……”女管家想了下,再次放轻些声音:“还有两个,最近刚刚送来的,我带来让老板看看。”
西蒙稍稍疑惑,抬头瞄了眼,大概明白,点头:“好啊,另外,把参差她们叫来,我要听曲子。”
“嗯。”
女管家答应着,不舍当下与自家老板相处的感觉,又小小赖了一会儿,才终于转身出门。
过了一会儿,亲自拉着两个穿轻薄丝质睡袍的女人再次返回,走到门口,女管家用自家老板面前绝对不会显露的冷硬语调对两个戴眼罩女人道:“等下你们就是哑巴,明白吗?”
两个被眼罩遮掩依旧可以看出斯拉夫特点的漂亮女人轻轻点头,好像已经被提前封印,没有一丝声音。
安格瑞这才满意,推开门,继续引着两个女人进去。
魏参差、苏丰年、欧阳粟离等一群国风艺术团姑娘从纽约飞来多伦多,抵达西蒙所在的豪宅,时间已经是深夜十点钟。
安格瑞亲自在门口迎接,看到雪莉和缪缪母女一起出现,虽然自家老板没有提及,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还主动上前先和雪莉抱了抱,一边招呼,一边带一群姑娘进门,直接来到自家老板所在起居室。
继续阅读
敲门示意后,女管家推开房门,察觉母亲推了推自己,缪缪率先抢入,小雀儿一样扑到沙发上的男人怀里:“爸爸,你怎么在多伦多啊,唔,这是……好香啊,牛奶?”
西蒙忽略某个问题,捧着怀中丫头小腰:“饿吗,让安格给你们准备宵夜?”
缪缪也没有纠结某个问题,摇着脑袋:“不饿,不过,这边好冷啊,比纽约冷。”
“差不多吧,外出时多穿些衣服。”
西蒙说着,看向其他大小女人,因为怀里赖着个小妮子,就没有起身,嘴上招呼着,示意女管家帮她们安排摆放乐器。
操置一番,女管家又关掉了起居室大部分灯光,只留下淡晕的昏黄。
这次没有离开,悄悄立在自家老板所在沙发旁边,听一群小妖精一番调试后,开始唱一首新的中文曲子。
悠扬却伤感的曲调。
瞄向不远处的小男人,意态懒散地持着杯红酒,倚向身边女人,偶尔轻轻在怀中丫头腿上打着拍子,跟随哼唱:“……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了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