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公寓,直接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进入浴室,一番淋浴的同时,重新梳理过之前的所有细节,再次确认没什么遗漏。
于是稍稍放下心来。
其实也不知道美国这边的警察办案效率怎么样,不过,不说东南亚,与之前待过的韩国那边对比,应该不会太悬殊,她在韩国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一直没有被抓到把柄,这次,应该差不多。
甚至……哪怕被发现,反正她明天一早就打算买机票飞回亚洲。
就算,就算,大不了,让这边帮一下忙,把弟弟送出美国,再回亚洲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弟弟不是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多少又有些后悔。
或者,自己应该悄悄把那男孩揍一顿,嗯,不对,这样的话,以那男人在美国这边的影响力,很可能还是要牵连到自己弟弟。
难道……真该和弟弟劝的那样,忍一次?
问题是弟弟可不止被欺负了一次。
不能忍。
曾经……家里的那场让她到现在都忘不了的大变故,最终家破人亡,而一开始,还不是想要忍一忍了事?
忍出了好结果吗?
想到最后,只是有些失望,没想到,一直觉得应该很美好的美国,竟然也是这个样子。
或许,不管哪里,人心都是这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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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软怕硬,仗势欺人,得寸进尺……
好人最吃亏。
不知不觉站在淋浴下冲了好久,回过神,还是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人生信条,坚定自己做得没错,于是不再多想。
关掉淋浴,找过一条大浴巾裹住身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来到外面卧室。
瞬间被吓到差点条件反射地跳窗而逃。
卧室里,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位气质端庄里又透着几分风韵的一眼看不出年龄的漂亮女人。之所以没有真的逃走,一方面,对方只是一个女人,她不觉得一个女人能对付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分辨出了对方身上那熟悉的制服款式。
虽然读书不多,但她一直非常聪明,稍稍联想一下就大概明白,还有些自嘲,或许,从一开始,自己的这些小动作就在某个大人物的关注之内。
那,对方为什么没有阻止?
或许,对于那样的大人物而言,就只是一件小事吧。
安格瑞·戴维斯见曹敏媛走出浴室,给对方一些小小的缓冲时间,就说道:“曹小姐,老板要见你。”
曹敏媛只能点头,朝自己身上示意:“可以让我穿上衣服吗?”
“好的。”
女管家答应一声,退出了门外。
房门被轻轻拉上之前,曹敏媛才发现门口一左一右还站着两位气质明显和她类似的女人,不过,却是白种女人,都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显然女保镖那种。
或许是担心她暴起,用来抓她。
不过,想想自己弟弟,她怎么会暴起呢,死都不会的。
换好衣服,跟随那位自我介绍名叫安格瑞的女人离开了公寓,乘车先来到伊斯特河畔的一处停机坪,登上直升机,一路向东,最后在一处海边的豪宅草坪上降落。
下了直升机,继续随着那位女管家来到别墅,越过宽敞的大厅,穿过幽深的走廊,最后踏入一间足有一百多平的房间,应该属于工作室那种。
因为一眼就看到某个男人正在‘工作’。
挺不正经的。
隐约记得一个名词,叫人体彩绘。
这间工作室里或站或坐或躺或伏着好些个漂亮女孩,无论身材还是脸蛋都让平日里对自己女性特质没太多在意的曹敏媛都忍不住生出几分嫉妒,然而,此时都只是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