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剩余价值都没了多少,也就没什么可虚以为蛇的。
至于在维斯特洛体系帮助下还出现不同于原时空的戈尔逆转小布什黑天鹅事件,真是如此,西蒙认栽。
不过,且不说这种几率很小,哪怕真的发生,戈尔将来也知晓了这次大选中西蒙的真正倾向,将来也不可能针对维斯特洛体系有太大动作。
毕竟选举之后还跟着选举,选举之后又带着选举,选选举举,无穷无尽,而资本永存。资本可以对资本主义国家选举出来的代言人发难,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而资本主义国家选举出来的代言人,最多只能刁难资本八年。
没错,一边是‘发难’,可以达到终结对方政治生命的那种。另一边,只能是‘刁难’,杀伤力类似小孩子的恶作剧。
归根结底,资本主义国家,资本才是主人。
希拉里对于强插进来的戈尔夫妇其实是有怨气的,她今年也在竞选纽约州的参议员,本想和这位年轻大亨讨论下双方如何密切合作的事情,戈尔夫妇在,有些事情就不太适合展开,当下只能讨论一些公开话题:“西蒙,我也不太明白,新加坡、马来西亚或泰国这些还没什么,为什么你似乎更看重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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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想法也没必要隐瞒,西蒙坦白道:“因为相比已经经历过一定程度发展的新加坡等国家,在我看来,GDP体量只有300亿美元的越南,如同一张白纸,而这个国家又拥有8000万的人口,相当庞大的一份廉价劳动力资源,足够我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涂画。”
大部分情况下都不怎么开口的戈尔夫人听到这些,微微睁大眼睛,终于忍不住插话:“西蒙,说真的,那里可是越南,你真觉得,嗯,可以尽情涂画吗?”
西蒙瞄了眼这位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自己丈夫政治生涯做配套却最终与丈夫一起折戟的第二夫人,笑着道:“玛丽,中国有一个说法,叫‘糖衣炮弹’,你知道吗?”
玛丽·戈尔出生在华盛顿富裕家庭,1970年与阿尔·戈尔结婚后,基本从事的就是曾经《纸牌屋》中罗宾·怀特饰演东木夫人的那种生活,对于某个词组当然了解,闻言点头道:“当然知道。”
“越南战争对于联邦来说是一个永远的创痛,”西蒙道:“然而,在我看来,联邦当年试图用战争手段征服越南的方式完全错了。”
“你的意思是,”玛丽·戈尔道:“我们应该用的,是‘糖衣炮弹’?”
“没错,”西蒙道:“苏联为什么会崩溃,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国民发现自己的生活与我们西方存在越来越大的差距,人总是会本能向往更好生活的,当苏联高层无法给他们带来这种改变,反而越来越糟,他们自然会抛弃自己的政府。同样,对于越南,如果当初我们采用的是经济手段,或许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西蒙说完,格蕾丝无条件赞同自己男人地微微点头,另外三人一时间没有反驳,倒是克林顿没什么顾忌,笑着道:“西蒙,对于越南,你想得太简单了。当年北越是苏联的铁杆盟友,没那么容易通过经济手段拉拢。”
西蒙也没有任何纠结当年越南那笔烂账的心思,说道:“当年或许不行,现在,肯定没问题了。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越南明年也会确定大幅开放经济的国家政策,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这一次,大家都是点头。
阿尔·戈尔稍微斟酌,又道:“西蒙,如果我猜得没错,除了经济层面的布局,你或许还有通过越南牵制它那位北边邻居的意图,对吗?”
西蒙不假思索地摇头:“这是你们华盛顿的政治家需要考虑的问题,我只是做一个商人该做的事情。”
克林顿跟着轻笑:“呵,西蒙,我想全世界都不会认为你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