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体量还在,但日本这些年的经济状况并不算好,至于日本国民,”马雷克·佩尔曼随意往桌面上丢了几枚筹码,接着道:“我也接触过一些,总体来说,他们给我的感觉,有些压抑。”
“压抑?”
“不是我感觉压抑,而是日本人很压抑,”马雷克·佩尔曼道:“经济繁荣还没什么,一旦经济形势走向衰落,我认为这种压抑会更进一步,那种特别的文化属性让所有人都非常努力工作,虽然物质不会缺乏,但却一点也不幸福,既缺少生活的动力,也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大概就是那种,很奇妙的,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亚历山大·纳吉耶夫接过佩尔曼发来的最后一张牌,看着恰好凑成两对的牌面,不动声色,说道:“我觉得,这样一个社会,虽然失去活力,但对于当局而言其实也不错,非常稳定。”
同样边听边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亚历山大·林科维茨道:“我不这么认为,亚历克,稳定的前提是国民生活得到保障,而马雷克描述的这样一个社会,我相信衰落是必然的,而一旦衰落到极致,无法保障民众的基本生活,社会从压抑中爆发也就是必然,结果是很可能出现又一个列宁。”
马雷克·佩尔曼道:“也可能是希特勒。”
话语始终不多的尤里·亚古舍夫斯基此时终于道:“按照你们的说法,事情好像回到了两次世界大战之前。”
林科维茨微微皱眉地望着手中的牌,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马雷克四人哪怕处在不同领域,其实都有着高学历和高智商,于是越发显得高中都没毕业就辍学的基里尔·科尔科什科有些渣,很是跟不上大家的思绪。
只是觉得吧,这些和自己有毛关系。
不过,这几年因为身份的改变和父亲妹妹反复的揉搓,基里尔至少养出了一些沉稳性子,哪怕实在不感兴趣,还是认真倾听。
直至四人说到两次世界大战都皱眉停住话语,等待片刻,基里尔才开口道:“虽然我不太懂,但我还是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不如谈谈正事怎么样,比如我们的黑工模式,从周边国家引入劳力在我们的工厂工作两三年,然后他们上缴所有薪酬作为偷渡费用,我们送他们去西欧,比起你们说的什么都落不到的那些人,我们给了那些黑工希望,简直完美。尤里,这次能有多少人过来,哦,我不得不再次重申,只要前苏联国家的?”
基里尔这么一打岔,周围四人从刚刚某个有些恐怖的最终推论里回过神,尤里·亚古舍夫斯基道:“大概有2500人,分批次过来,你这边可以先挑,剩余给其他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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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应该是那位白雪女士先挑,她现在负责替我们的大人物筛选培养女人,”基里尔又是调侃,末了还忍不住念叨一句:“那女人真白。”
但也仅限于此。
对于某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哪怕是私下,在座也不敢过多调侃评论。
还是转向正题。
VIP包厢内的几人,其实也构成了一个经济链条。
尤里·亚古舍夫斯基这边安排周边国家的地下劳工偷渡来乌克兰,基里尔的家族企业乃至其他罗夫诺地区工厂负责接收,马雷克·佩尔曼执掌的里夫尼商业银行提供这个过程中必要的‘金融业务’。金融业务运作需要平台,收入很容易人性化调整的度假村这边恰好弥补。
用基里尔的话来说,完美。
而且这当然只是现场诸人控制庞大地下生意中的一小块,赚不了几个钱,就是助人为乐。
真正赚钱的,比如走私,科尔科什科兄弟以及亚古舍夫斯基两人这边都控制着几条相当完善的贸易路线,中国的廉价电子产品、非洲的优质原材料、中东的石油……现在都是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