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吩咐卡戴珊去大厅取一些过来。
金·卡戴珊乖乖出门。
超过700平的大平层公寓有些大,出门后稍稍绕了下,感觉似乎走错了路,金·卡戴珊正要退回,意外看到自己母亲克丽丝·詹娜从走廊另一侧转出来,偷偷摸摸地推门进入了一个房间。
金·卡戴珊顿时有些好奇。
老妈……不会是要偷东西吧,如果被发现,这就太丢人了。
稍微犹豫,她还是走过去,轻手轻脚地贴在门上倾听,房间隔音很好,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便稍稍旋转把手,房门并没有反锁,开出了一条缝,终于有声音传出来,不大,勉强能听清。
“……才不怕,他连男人都不想做了,偷偷服用雌性激素呢,还翻看一些变性手术的宣传册子,当我不知道……”
这是母亲的声音。
雌性激素,变性,什么状况,难道……说的是自己那位继父,金·卡戴珊想了想,也觉得这两年那位继父的行为举止有些古怪。
不过很快打定主意继续偷听。
“……凯莉已经出生三个月了,很漂亮的小宝宝,当初还是你说让我生的,名字也是你起的,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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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5月份出生的妹妹凯莉·詹娜。
为了专心做电视节目,原本在肯达尔之后,母亲不打算再要孩子了,没想到去年又主动怀孕。
竟然还有内幕在其中。
金·卡戴珊想的入神,忘记了自己正贴在房门上,身体前倾,不知不觉房门越来越开,当她意识到这点,已经迟了,有个男声传来:“谁?”
这声音……好熟悉。
金·卡戴珊顿了顿,露出身形,也看向屋内。
这是一间小起居室。
当然,都不重要。
关键是房间内的两个人。
自己母亲。
和……西蒙·维斯特洛。
男人很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她母亲却是伏在男人脚边,正在帮西蒙·维斯特洛脱鞋子。
脱鞋子做什么?
嗯。
不对,这不是关键。
问题是……西蒙·维斯特洛,和自己母亲。
金·卡戴珊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眼睛也瞪大,她不是傻子,很快明白,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这情绪稍稍酝酿,她没有生气、愤怒或者羞愧之类,想起公主一样的伊丽莎白,反而有些……喜悦。
嗯。
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
自己现在应该赶紧主动退出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金·卡戴珊正要这么做,却听男人朝她示意了下:“你也过来。”
过去?
过去做什么?
脑子里有些嗡嗡,但因为某个男人的强大身份,金·卡戴珊还是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偶然瞥了眼母亲,克丽丝·詹娜只是目光轻轻闪开,却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伊丽莎白等了好久都没见金·卡戴珊取冰块过来,有些没面子,很毒舌地和小伙伴们开玩笑说大概是上厕所掉马桶里了,于是又把卡戴珊的两个姐妹柯特妮和科勒一起打发出去,大概是姐妹俩结伴的缘故,这次倒是没有再神秘消失。
偷偷品尝过娱乐室小吧台里的很多名酒,随后又或者围着台球桌打台球,或者从墙边的书架上挑选霍尔收藏的各种老式黑胶唱片,或者跟随音乐跳舞,时间过得飞快。
当此前被气出去的帕丽斯气鼓鼓地跑过来喊妹妹离开,只能看到一群女孩各个脸蛋红扑扑,还有些东倒西歪的模样,妮基更是直接表示,今晚不走了,再加上伊丽莎白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