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计划的,对吗?”
“当然,不止汀科拜尔,还有思科。另外,关键时刻,我还会游说IBM等PC厂商一起加入。”
约玛·奥利拉闻言,心底开始为那些韩国厂商默哀,一边又道:“还有一个问题,西蒙,这项计划需要执行多久?”
“最快一年,最长不会超过两年。”
记忆中,其他国家不说,韩国方面,只用了两三年时间就迅速走出危机,因此这次运作,必须在两年内完成。
约玛·奥利拉再次点头,最后还是道:“西蒙,我们,我是说算上汀科拜尔和思科他们,我们的零部件采购量非常庞大,如果削减对韩国厂商的采购,很难说日本或欧美的厂商会不会趁机提价。”
“这就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事情了,不过,你刚刚也说了,亚洲各国接下来的货币贬值会大幅削减我们的采购成本,你可以把更多订单转向日本,即使日本这次不会有太大麻烦,日元贬值是必定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约玛·奥利拉微微挑眉:“美国这些年一直在打压日本的电子产业,特别是半导体,如果我们一起增加对日本的采购,难道你就不担心日本厂商会趁势重新崛起吗?”
“不会的,”西蒙非常肯定道:“对于日本的削弱目标早已达成,这个国家的电子产业或许依旧可以保持技术优势很多年,但想要重新繁荣起来,希望不大。”
“西蒙,我不明白?”
“我时间很宝贵,如果你感兴趣,可以自己去研究一下日本的经济现状。”
“好吧,”约玛·奥利拉微微耸肩:“我会尽快拟定削减方案。”
结束视频通话,西蒙一边翻看A女郎刚刚送来的东南亚金融风暴每日简报,一边想着刚刚的讨论。
该是为将来替换诺基亚掌门人做一些准备了。
随即又想到另外一家同样是维斯特洛体系核心的科技企业,思科,掌门人约翰·钱伯斯。
未来五到十年内,两人肯定需要换掉。
这不是说西蒙对刚刚约玛·奥利拉没有对自己言听计从而不满,实际上,如果下属企业高管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西蒙才会觉得不妥。
主要还是非常切实的长远考虑。
执掌两家公司的时间太久,两位初期都为企业快速崛起立下汗马功劳的出色职业经理人,后期难免陷入平庸。
这一点从曾经两家公司的发展就显而易见。
千禧年前后一度如日中天的诺基亚,后来从手机产业一路溃退,乃至彻底退出,而直到诺基亚被卖给微软之前,虽说不再负责具体事务,约玛·奥利拉依旧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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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基亚的衰落,和约玛·奥利拉的长期掌权绝对脱不开关联。
再就是思科。
最鲜明的对比就是思科与华为。
思科在九十年代迅速全球崛起时,华为只是个偏居中国的小公司,还一度被思科的专利诉讼逼到差点主动卖身。
再然后,华为开始崛起,不仅在网络设备领域站稳了脚跟,还将业务扩展到了通信基站乃至后来的手机制造等领域,再看思科,很多年后,思科依旧守着自己的网络设备业务吃老本,在其他方面几乎毫无建树。
至于原因,同样是成也钱伯斯,败也钱伯斯。
约翰·钱伯斯直到2015年才卸任思科的CEO职位,执掌思科二十年,虽然带领这家公司达到了巅峰,但在网络设备制造领域之外,几乎错过了后来的其他所有科技风口。
说白了,这些曾经开疆拓土的传奇经理人,到了后来,几乎都没能逃开失去进取心走向聘用的结局。
如同历史上无数个早期英明锐进后期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