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完手中的文件,约瑟夫·施拉普抬头对自家老板道:“西蒙,拉扎连科明显越界了,考虑到我们在乌克兰的利益,为了确保拉扎连科一系不会向罗夫诺州伸手,我觉得我们应该让白宫发声表示关切,还有联邦这边的媒体。”
“这就是我让你先知道这件事的目的,”既然下属已经想到,西蒙也不需要过多费心,说道:“俄罗斯那边,我也会安排下去,表示同样的关切。其实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狗咬狗而已,但我们必须确保一条疯狗不会在咬死另一条狗之后得意忘形向主人扑过来。”
这比喻……
约瑟夫·施拉普不由想起了关于自家老板两年多前的一些事情。
西蒙注意到施拉普的表情,微笑说道:“约瑟夫,你知道吗,东方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叫做,只允许当官的放火,不允许普通百姓点灯,这本来是一个讽刺,但其实,在我看来,这就是世道。”
缺少故事支撑,约瑟夫显然无法理解这个故事的精髓,西蒙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明了。
就像刚刚隔壁练功房内,自家老板可以左拥右抱到抱不过来,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就只能看着。实力达不到一定程度,有些事情要么做不到,要么,做了就要倒霉。
两年前自家老板做得某些事情,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肯定会被人穷追猛打,最终结果难料。
乌克兰总理帕夫洛·拉扎连科这次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可能牵扯到维斯特洛体系的利益,只会成为乌克兰的内部争端,大家看一下热闹,出于道义指责两句,然后就各回各家。
现在却不同,维斯特洛体系在乌克兰押注越来越多,拉扎连科这么坏规矩,虽然没有针对维斯特洛体系,但这边也总不能等到某个越来越猖狂的政客把手伸向罗夫诺州才发声,必须一棍子将某条疯狗可能产生的念头全部打掉。
这件事,美利坚最为擅长。
白宫发声加舆论造势,足够让基辅当局战战兢兢,因为不听话的结果就是制裁,乃至武力干涉,这种事情联邦熟门熟路。而且这一次,西蒙根本不给某些人退路,还会安排俄罗斯方面一起发声,向基辅当局施压。
不过,一切也只会停留在警告和施压层面,只要拉扎连科服软,并不会有实际性的动作。
西蒙可没想过把拉扎连科一棍子打死,他需要基辅当局保持分裂状态,否则,一旦列昂·库奇马完全掌握了局面,即使双方是非常坚实的盟友,也难免对方在一家独大后会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比如觉得罗夫诺州近乎殖民地的状态太不和谐需要加强控制之类。
又聊了一些细节上的安排,西蒙才问起过往几天施拉普在华盛顿的经历。
隔壁搭建成排练舞台的练功房内。
西蒙刚刚带着施拉普离开,房间内的气氛就变得古怪起来。
倒也是古怪中的各司其职。
两位老师上台,对重新回到台上刚刚表演《有狐》的女孩们动作中的一些瑕疵进行指导,还有女孩向侍者要咖啡,更有人目光忍不住落在中间长沙发男人离开后唯一的空位上,不知道能不能挤过去。
然后就看到刚刚坐在西蒙左边的魏参差一蜷身子,把空位占据了大半,另外一边的欧阳黍离也如法炮制,微微侧身,柔弱无骨的身形收起,一条腿膝盖抵在魏参差一侧小腿上,彻底占满空间,明显就是故意。
大家都忍不住翻白眼,心中暗啐。
倒也无可奈何。
沙发上的四个女孩,分别是魏参差,顾窈窕,欧阳黍离和至今都对自己名字怨念无限听到魏参差念叨‘瑞雪兆丰年’就炸毛的苏丰年。
这次四个女孩却有些同仇敌忾的感觉。
因为,今天西蒙可是一个人过来,